【all燕】春燕与十兄的暮色洋馆逃脱(中)
(相信很多aph读者发现了…发布时没写完,看在最近不断有人推荐点赞的情分上,现在尽量逐渐回忆脑补完整吧)
*是王春燕和枕战组参加旅游团,探索马路边树林村头一个别人看不见的废弃的隐秘别墅时,当晚住下后,发生了记忆篡改以及异色的转变,
“旅游团”的两个领导人和大家的关系变成了“没落贵族家长和13个子嗣”,
唯一察觉不对的春燕要逃走,结果遭到异色化的大家和假“父母”的追杀……
“怎么都找不到那家伙!……呵呵,对了,喂熊。”一个小女孩的身影和高大壮硕的外星人的影子在走廊尽头的房间窃窃私语。
我不明白他们是在拍戏还是怎么角度站位,同一个屋子的灯能制造成如此高低形态差异。
“父母”从那屋子走出,拿着一个袋子。路过囚室书房时,说:
“哎呦……可不能用这种东西麻痹她哟?不然不知道疼,她是不会悔改的。”
于是铁栏被打开,我的针被拔了出来。我尝试活动关节,能动了!
大哥扫兴地起身欲离开,突然剧烈咳嗽,颜面剧烈变化……
?我揉揉眼睛,惊愕的发现变回了亲切的人。
迷离,憔悴,惊觉,心疼,悔恨,泪水,我静静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亲人表情变化,不知何时情不自禁蹲下,握住他的手,打着石膏和创可贴的手轻轻抚摸他的后背。
似乎这是早已熟悉了几千年的事。
“说啊!『他』对你做了什么!!”
阵捋袖抽泣后,他突然暴躁地圆目怒睁,按住我的肩膀摇晃。
“……不用担心我哥哥,我好好的呢……”
不知怎的,呆呆地望着他,习惯性的话语脱口而出。安全感。
直觉告诉我,他才是十个人中最接近我亲哥哥的人。
大脑记忆的缺失这件事,我也有所察觉了。
但心灵不会欺骗我。
但紧接着是更恐怖的事情。
假父母带着猩红发色黑墨镜的男生过来了。他牵着一头不安分的熊。
“你是……威廉吗?”我怯生生的瞟着神似小澳貌近透(明)的沉默男生,猜说一个似是而非的人名。
他眉眼严肃,嘴角下垂,没有说话。
“不是吗?那,你是,——谁啊?”
“……呵。……”l他冷笑一声,漫不经心地整理瓷盆中的禽类内脏与鱼类尸余。腥味让我不禁掩袖。
“???”
“你可以帮我喂下它吗?我腾不开手,不好意思。”
他抱着浑身散发臭烘烘腥臭味的,难受烦躁低叫着的红瞳熊,向我靠近一步,谴责似的对上我的眼睛。
”……好?”
他可怕的目光和躁动的熊,似乎是一种魔力般——让我不敢不按他意思去做。我提起一嘟噜鱼胃肠,稍微靠近棕熊。
“嗷呜!”
“嘶!!”熊一把夺过鱼肠狼吞虎咽,不留情地抓破了我的指背。
“如果你不靠那么远就好了哟。够不到的话它是一定要这么抢的。”文弱的男生不高兴似的说。
……我捂住流血溃烂的手指,看着他:“你有医疗箱吗?”
“碘伏棉签创可贴。在我背包里。”他当真开口了。
……小心绕过张牙舞爪的熊还是被抓破一点脸颊和扯断三根头发(痛痛痛),拿到消毒工具包扎了手。
血量+200
回来了头我想走,但他不怀好意的跟紧我,让我维持在它的攻击范围内。我只能作罢。我慢慢靠近熊,抓了一把鸡心给它:“熊熊乖,姐姐给你吃好吃的鸡心哦~”
手被
“燕子啊,如果你一开始不违抗我就不会这样……喂?”
我倒在他臂弯里昏昏沉沉睡着了。
醒来竟已是炎炎中午,光线橘黄。
我一心只有“逃命”一事,不顾我竟然在某邋遢烟味男子床上醒来。
走过狭窄走廊的尽头,进了绿色盎然的透明玻璃二楼餐厅。
我摸着盖了厚厚玻璃纸的厨房窗,里面分明传来炒菜声,隐约可见人影。……所以说,这密不透风的陈年玻璃连带这门上的封条是什么意思?白日闹鬼??
“别期待了,我们不会吃那里出来的午饭的。”
?!那个立场不明的,大热天穿着T恤却戴着围巾的高个儿男生冷冷地说。
“不过你放心,在它自动炸毁前我会先用核dan把它炸毁。 ”
“???”
“哎呀春燕啊……做份物理卷子吧,你爸都给你排好计划了…今天都7.31号了,等8月25开学了可等不及了” 我一阵恶寒,转身看见那棕黄盘头的灰袍皱纹女巫笑着,端着一盘还在动的生蚝。
“不留住她的话就随意伤害她是你说的啊呗!怎么!!你有意见!!”
(异色弗朗使剑和基尔用菜刀打了起来)
王春燕:“怎么办啊伊万!!你劝劝他们啊,如果我上前他们一定又对我对手…”
“那种事……不要看。与其自找伤害,不如视而不见。”
“我是不会伤害你的,那些都是做做样子罢了。”看着我畏惧犹豫的神情,趁魔术师不注意,他悄悄转身贴耳对我说。
“唯独自己在外面强大起来了,在哪里才不会受欺负。”
“不努力而弱小的人,就连弱小的人也会欺负你。”
你的意思是让我现在抄刀跟他们拼命打到他们贵然后要钥匙吗??
我寻思一阵,武力不够又无法沟通,难道是情商??情商?对了!去找那个最正常的人 。
…却没想到是在2楼玄关走廊与低调潜行的黑雨衣差点擦肩而过。
那金色的卷毛暴露了身份。
“喂,小子,去仓库给我捎箱酒来——”醉仆随意推搡他,甚至在他出门前嬉笑着撤掉他的雨衣。
“穿什么雨衣,这种天气就该好好销销你的戾气。”
不,不该是这样的……
我认识的阿尔……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不是……
想起曾经风光主场的他,恍若隔世,……这就是宿命吗?
等等!!还不能确认一切的真实!尤其是为什么他没有人格异变?
我匆匆追上他,不惜从扶梯半滑梯跃下。(酸疼的我的胯…)
“阿尔!”我猛拍了他的肩膀。
他麻木地回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
“他们从未真正了解过……我的孤独。”他默默披上塑料布,似是而非地接着话题。
我抢过他的塑料布自己也披上一半,他黯淡的死海似的眼瞳里,看到我的一刹,重新倒影起星辰大海的余晖。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到了花园前。
“我们还能像小时候那样互相交好吗?”他开口了。
却是我想不起来的事情……半空戛止的黑白格楼梯,楼道窗紫色帷帘,血手印,魔女的呱呱笑,白鸽尸体,当我绞尽脑汁想回忆时,脑海里就出现以上违和感事物的漩涡。
但是隐约可以回忆到,昏黄的画面,金发大眼睛总是笑着跑着的小男孩。
“这个七月,雨一直在下……不知为何,高兴不起来了。”他扶起一株勿忘我,雨中半弯腰望向花园深处。
我的心停了一下。
独立日……沙金发绿眸子悲伤的青年……大雨……蓝花……
他当真记得……?
“英/国最近又开始频繁吐血呢。但是还是执着于做饭,幸好厨房不只一个。恩,只有我和小动物会吃……也许我的胃口是被他从小撑大的?”
“随着成长,朋友一个个都消失不见了。这种空虚的强大,却身不由己。”
我默默倾听着这个大男孩。没找到终有一天他也会长大,也会消沉。……真的是区区诅咒就能造成的吗?
“不如,你和我一起逃走吧!”我稍加思索咬一下塑料布,抬头用琥珀眸咬住他的海蓝瞳。
“啊这……但是,我……”我不由分说拉着他的胳膊就外跑,踏着草腥的泥地,随意起伏落雨的塑料布……
他先是措手不及,最后索性扔掉塑料布我们淋雨大跑起来。
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啊。但对于身边这个人,我却一直是“姐姐”呢。
……
但是在这清爽火烧般的眼神熨烫了我的背。
我停下脚步,警惕回头望向花园入口,顿时五雷轰顶……“你,你不是在厨房挨炸哦不,被纸扎上(厨房)了吗?”
“为什么要离开呢?你还有我……我会一直努力做饭,种菜,照顾你一辈子的,”祖母绿低垂着闪闪发光,喃喃自语道。
“记忆那种东西……不要也无妨。我只有为你活下去的目的,就已满足。”
阿尔呆住了,无论我怎么推他都踌躇不前。
“虽然你觉得所有人都讨厌自己,自己也讨厌自己,但是你不讨厌我啊,而且,唯独你给予了我信念与希望……”
我只好自己跑上前去牵住碎碎念中的眉毛的手:“别说了,我们都在的。大部分人都病了,但是我会逃出去找到方法的。”
“当心!!”话音未落,来自左后的威胁感掠过,一支箭“嗖”擦过亚瑟后背。
“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哪里比不上那个叛众离亲的眉毛?”
待眉毛扶我起来,我们看到了危险来源的,还中毒状态的另一人。
“尼桑的抚触,你哪里不喜欢了?”
我哥哥已经有了你这恶心bt
“在你眼里我除了是个老色胚什么都不是吗?我也有法兰西和共和啊!”
??!你是?!
转身,那个垂手站在暴雨中礼服湿透胡子拉碴的男子格外可怜。
我轻轻说:“不是的。”
……但是再会吧。
“这份往事私情的羁绊,留给共和吧。”
我转开神兽图案的铁环,居然没锁!
“追!”斗篷刺客的家丁仆从纷纷紧跟身后,我边跑边闪躲,回头反击……
经过26分钟惊险逃脱后,踏出铁门,感觉一阵轻松。奇怪的压抑感也消失了。
最诡异的莫过于……黑衣人他们居然撤退了!“还进来打吗?”“算了吧,没有结界加护了,外面很危险的。”他们窃窃私语说着我听不懂的话退了。
我站在大雨磅礴的红门外,望着淡黄浅灰交错的四层砖房,院子窗前院后掩映的高大的皂荚树,门头上悄然探动的碧绿的藤萝叶……
“来来,他们走了,你进来吧。”园丁服饰的亚瑟悄悄打伞过来,招呼我道。“淋雨会感冒的。”
“他们再发现了我怎么办?”
“我可以把你藏在小木屋。”
“那不是还是没有逃离成功吗……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嘛。”
他积极的心情有点失落了。
“嘛,自主权在你手里……我不会强求你。”
“嗯,所以我都辛苦逃亡到门口了,你还来让我前功尽弃?”
“我做好了好多晚饭,你要不要吃!”(不要!!)
“嗯,那要不要尝尝我做的甜点?这个我确定我是擅长的!红豆沙夹层奶油蛋糕,很不错哦。”
“谢谢你!”
获得物资 红豆奶油cake×3
——
秋雨霖铃,我望着街头后退,头也不回逃到了学校走廊。
六点多很早。遇到了土耳其先生。走着走着,突然有灰色怪物冲上来,我们拼命逃跑,
在游戏里度过了早,午,晚,春,夏,秋,冬,一学期又一学期,包括我却只有十几个学生上学。
美术教室,音乐教室,化学教室,解剖教室……岁月如梭,春华雪月红枫夏叶。
老师点着黑板问我一道语文拼音题,我对了一半,为了成绩作弊翻书,被指责“哎呀这都不会,你怎么专升本呢……”
我想起现实中我自考本都吃力。大家大都不如我有心,但是努力的量大总考的好。
终于我获得了优秀的成绩毕业了,在金色深秋最后一个离开了学校。
我拿着本科证兴奋来到家中,对躺在卧室橘色窗帘前的爸爸妈妈报了喜讯,他们却不以为然地嘲讽:“这算什么?你叔叔家王京都上北大眼镜专业研究生了……多少年才考成这样!以前初中白培养……”
我怒怼不停:“以前我不努力你们说我,现在我努力了你们还这样,再聪明的人也被打击垮了!”他们却还在笑……
我开始明白了,诅咒的解锁点,应该是我对于学业的心结……不能同他一样优秀的心结……
因为我的自责招致大家异变的杀戮。我要亲手去终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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